宋疾安只是不语,他被打的时候从不呼痛叫嚷,不挨打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发。
他这样子最让宋怀泽从心底生出绝望来,这个儿子对他没有敬畏,没有惧怕,更没有怜悯,只有恨。
“老爷,咱们去看看老太爷吧!他这会儿应该也醒了。”邹氏柔声说,“我叫他们煎了莲子心茶,老爷喝上一碗,天气热了得去去火。”
他们就这样走了出去,宋疾安还吊在那里。
下人们没有老爷的吩咐,不敢上前去解,宋疾安也没让人给自己解开。
好在过了没一会儿,他妹妹宋宁儿带了两个丫鬟过来。
进了门二话不说,自己搬了凳子踩上去,把吊着哥哥的绳索解开了。
“这是伤药,这是新衣裳。”宋宁儿把带来的东西放到一边,“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么你就别回来,要么你就服个软。”
“这个给你,”宋疾安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你一直念叨的流霞红,我给你买到了。多亏是银质的盒子,否则多半被打烂了。”
“都说了你不要管我。”宋宁儿接过胭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凭你的本事,到哪里都能活。”
宋疾安笑了笑,抬手轻轻摸了摸妹妹的发髻,只说了一句:“他打不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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