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第一批铸件冷却的间隙,紧张的工作终于有了一个短暂的停顿。

        这处临时作坊里弥漫着金属和汗水的味道,所有人都累得不轻,各自找地方坐下休息。

        莫林从自己的勤务兵汉斯那里拿来了水壶和几块黑面包,分给了那位化学教授和几个工人师傅。

        “先吃点东西吧,先生们,接下来还有得忙。”

        工人们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大口地啃了起来。

        那位教授则文雅地道了声谢,小口地抿着水。

        国际纵队的大胡子指挥官也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莫林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坑坑洼洼的金属酒壶。

        “来一口?我们家乡的烈酒,提神醒脑。”

        莫林笑着摆了摆手:“谢谢,不过还是算了,战斗前我从不喝酒。”

        “你还真是个自律的萨克森人。”

        大胡子指挥官自己灌了一大口,哈出一股浓烈的酒气。

        莫林看着不远处那些忙碌的国际纵队志愿者,忍不住问出了一个藏了很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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