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少尉,您这不是会说阿拉贡语嘛......”
紧接着,一股庞杂的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
那是在萨克森帝国首都德累斯顿,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这具身体的原主正端着酒杯,用流利的阿拉贡语和一位来萨克森留学的阿拉贡贵族小姐调情;
在某个艺术沙龙,他又用高卢语和一位画家夫人讨论着最新的画作;
甚至还有在维也纳的假期,他用蹩脚但足够勾搭侍女的当地语言;
原来,这具身体的原主——那个被马肯森将军评价为‘被酒精泡软骨头的家伙’。
为了在和平时期于各国上流社会的酒会和沙龙里猎艳,竟然真的下苦功学了这么多门外语。
对那个花花公子来说,语言不是知识,而是通往不同风情温柔乡的钥匙。
“妈的,这是个人才啊......”
莫林在心里默默给原主点了个赞。
虽然动机不纯,但这技能在眼下,简直是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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