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番反应落在江聿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既舍不得,这话往后便不必再提。”
几乎一刹,妄念浮动。
江聿将这一切归结于自己保护欲过剩。
他对她应是疼惜与亏欠并存。
不得不承认,身份关系是种神奇的枷锁,能使倨傲者折腰,冷漠者心甘情愿画地为囚。
或许是幼年弱小无力守护留下的病根、也或许是只剩彼此,在日复一日中演变成为某种复杂执念,继而产生了不该有的占有欲,超出兄妹之间原本的界限……
檐下晴光方好,由春日亲自梳妆,调出最惊艳的脂粉颜色。室内却只能听见香炉吞云吐雾的细微声响。
“阿兄。”
良久,一双素白的纤手扯住他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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