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躯前倾,近乎俯到他膝上。
温热的气息拂过发顶,她颤抖的比方才更厉害了,泪如珠洒,新雨洗面。像是借机将积压在心底许久的委屈,一同宣泄出来。
“我的亲事,只能阿兄做主,我只信得过阿兄……”
那方肩背单薄到不可思议。
因微微低头,后衣领处袒露出一段细白颈项。让人想起某种示弱的小动物,恰到好处展露出脆弱与可怜。
画面重合,恍如当年。
又与当年不一样。
辞盈和其他人一样,想的是谢凛川门第寒微,他定是瞧不上。既要挣脱枷锁,少不得寻些助力。
至少也得是陶家那样的。
若是旁人要利用她的婚事,有所谋求,辞盈心中无比芥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