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鲜的危机,正是一个绝佳的试验场和突破口!
朱由校提起朱笔,在鸿胪寺的奏报上,写下旨意:
“朝鲜使臣所请,朕已洞悉。尔国世受天恩,事大以诚,朕素知尔国王室恭顺。然建虏肆虐,尔国不能自保,致有今日之祸。
王师一动,耗费钱粮何止百万?皆取之于朕之赤子。尔国既称恭顺藩属,当体谅天朝抚育之艰,更当明晓‘恩威并施,权责相衡’之理!着鸿胪寺传谕朝鲜使臣:
一、朕为尔国藩篱计,将遣天兵精锐,分驻仁川、釜山等要地,以固尔国疆圉,慑不臣之胆!尔国当备妥营房粮秣,恭迎王师!
二、责成尔国王室,速按天朝规制,简练精壮,交由天朝将校整训,听候调遣,随王师共讨不臣!
三、尔国境内赋税,即日起,按岁入三成之数,解送天朝,充作王师军需!
四、尔国境内矿山、林木、渔盐之利,准天朝商贾公平参与开采、经营!
以上四款,乃天朝庇护藩属之定制!尔国若能恪遵,朕即发王师拯溺,以全父子之义。若不能恪遵,则王师难动,尔国自误!空言哀恳,于事无补!钦此!”
旨意传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朝鲜使臣如遭雷击,朝堂之上更是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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