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咳嗽几下,换了个话题,便将此事掀过。
讨论了半响,随着军务的安排妥当,众人陆续离开。
当王允想走时,皇甫嵩笑吟吟,说道:“子师,我欲令张济安随我征战如何?”
王允挑了挑眉毛,笑道:“某初至豫州,恐是离不得他。”
朱儁从榻上起身,笑道:“济安身怀大才,今为百石小吏,倒是可惜了。若济安有意征战,倒是可随我。”
王允笑而不语,向二人拱手告辞。
待朱儁、王允二人都离开,皇甫郦疑惑上前,问道:“那张济安言语触犯叔父,叔父怎还反征招其入军?”
皇甫嵩瞪了眼侄子,说道:“我岂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
说着,解释说道:“张济安虽出自边塞,但行事不似边塞武夫。年纪轻轻,能有这般见识,难怪王氏招他婿。”
“我今时所说之语,不过玩笑之语,那王子师岂会轻易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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