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关羽、张飞二人出屋,刘备长嘘而叹,说道:“袁术持御弓而射鹿,受称天子之呼,其心已有簒逆之意。我今日见袁术欺凌天子,何尝不怒!”
“然愤怒难改大事,袁术挟持天子于身侧,我岂敢与之冲突。惹怒袁术事小,若陷陛下于危险之中则是备之罪也!”
说着,刘备为董承奉茶水,说道:“天子受欺凌,你我欲匡汉室,一切需以隐忍为上。待袁术懈怠之时,你我或有图谋兴汉之机。”
董承注视刘备良久,说道:“玄德隐忍是为成事之关键,然今袁术已有代汉之意。数日前,袁术大宴文武,酒醉时问众人,言‘汉室衰微,袁氏世代辅政……而他疆域广袤,能否取代顺天民’。除张范反驳外,余者众人不敢应答。”
“你我隐而不发,岂不令袁贼得意,助长其篡位僭号之心!”
闻言,刘备心里微惊,问道:“董君所言何意?可是欲起事诛袁?”
“然也!”
董承点了点头,说道:“袁术治下疆域虽广,但根基不丰。玄德与我如能诛杀袁术,拥天子执政,赦免诸将,将能恢复汉室。眼下若事事隐忍,待袁术决意僭号更立,则汉室何谈兴复!”
刘备神情忧虑,说道:“董君,袁术戒备我麾下兵马,我今能用兵马仅数百人,而算上诸君部曲、奴仆,恐仅上千人。袁术留于宛城兵马不下万人,寡众悬殊何谈起事?”
董承说道:“举事若成,得袁术兵马,玄德何愁兵马不足?”
刘备摇头说道:“欲得袁术兵马,非杀袁术不可,故今下关键在于如何诛杀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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