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一出,虽初期引起部分海贸巨商不满,但长远来看,有效引导了社会资源流向,为南夏的产业升级与科技转化奠定了基础。一批专注于机械、冶金、化工的“新工坊”开始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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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全球化下的文化冲突与融合

        海贸往来,人员流动频繁,外来文化与思想如潮水般涌入南夏。广州、泉州等口岸城市,异域宗教寺庙林立,番商携家带口定居者众,其生活方式、价值观念与南夏传统难免龃龉。同时,南夏的儒学、律法、科举制度亦随着商船与使节传播至海外,在东南亚部分地区甚至引发了当地精英阶层的效仿与讨论。

        景熙三年秋,礼部上报:有番商聚居区,因风俗迥异,与本地居民屡生摩擦;亦有海外僧侣传播教义,其内容与南夏主流价值观有所抵触,引发士人议论。更有甚者,南夏输出之书籍、思想,在部分海外邦国被统治者视为“动摇国本”之物,加以限制。

        面对这一“双向”文化冲击,景熙帝并未简单采取禁绝或放任之策。他采纳了礼部侍郎,同时也是精通数门外语的青年官员柳文渊(翰林学士柳明远之子)的建议:

        一、于各主要通商口岸设立“番坊管理司”与“文化交流署”。番坊管理司负责协调番商与本地社区关系,依《南夏律》为基础,兼顾番人习俗处理纠纷,要求番商遵守南夏基本法度。文化交流署则组织翻译海外经典,同时系统地向海外译介南夏典籍,旨在促进相互理解,而非单向灌输。

        二、在京师大学堂及广州、泉州等地官学中,增设“万国风物”、“海外语言”等选修科目,鼓励士子了解外部世界,培养具备全球视野的人才。

        三、在外交文书中,明确“和而不同”的原则。南夏愿与诸国分享文明成果,亦尊重各国文化传统,不强行推广自身制度,但求通商互利,文化交流以自愿、平等为基。

        此策既维护了南夏文化主体性与社会稳定,又以开放姿态促进了文明互鉴,使得全球化进程中的文化交往更为健康、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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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海权延伸与远洋护航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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