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一声娇吟,脸上瞬间浮现出佯装不知情的惊讶模样,但手中攥着那卷典籍却如同生了根似的未曾松开半分。

        “涟漪这是在读什么典籍,竟如此入神?”

        刘辩环抱着刘清行至坐榻上,微微侧身躺在了跪坐于坐榻上的刘清身上,目光微动,饶有兴致地瞥向了刘清手中的典籍。

        刘清抿着水润的朱唇,将竹简合拢,把写有书名的一侧正对着太子,露出“女诫”二字,美眸中暗含几分期待之色,眼中也闪烁着光芒,似乎是想听到太子对她这般温驯模样的褒赞,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

        实际上,刘清身处这永安宫,面对刘辩这位太子,内心却是极度缺乏安全感。

        她曾经历过失去,尽管那是物理意义上的失去,但失去丈夫后的地位一落千丈,与将来若失去太子宠爱后的地位一落千丈,本质上又有何区别?

        后者反而愈发令人难以忍受,因为那是看得见却吃不着。

        太子今年虚岁十四,而她今年已虚岁二十三,二人相差了九岁,这段年龄的鸿沟于她而言却也是利弊兼具。

        利在,她拥有那些涉世未深的新人所没有的成熟韵味,以及丰富的经验与技巧,甚至在与太子相处嬉戏时,她也愿意放下颜面做出与礼法相悖的羞人举止。

        然而随着年岁日久,她与太子之间迟早会陷入一种极为尴尬的境地。

        彼时,太子正值青春年少,而她却人老珠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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