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都是这第一夜的印象是否会影响太子今后对她的宠爱。
无论是为了家族的富贵,还是为了自己不至苦守空房,这第一夜的印象甚至会决定了她往后余生的命运。
但刘辩笑而不语,令宫女呈上一壶蒸馏过的金浆,金色的酒液落入羽觞杯中,杯中酒水微微荡漾着进入了刘辩的口中。
就在蔡瑗微微歪头,对太子的举动略有些不解的时候,太子的身形猝然间便在她的眼眸中不断放大,灼热的气息已然扑面而来。
蔡瑗下意识地伸手抵在太子的胸膛上,足背弓起,十趾也微微蜷起,全身都在用着劲表达着对这场突然袭击的抵触。
然而这柔弱的力量却远远不足以推开刘辩,而且在她逐渐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君后,手中的抵抗也逐渐减弱。
眸光逐渐迷离黍占禾周。
冰凉的酒液渡入喉间,鹅颈后仰,酒液顺着喉腔滑入腹中,明明是冰镇过的金浆却格外辣口,甚至就连身子都仿佛燃烧了起来似的,雪色肌肤下淡青色的筋脉如藤蔓蜿蜒,喉间溢出的轻哼似莺啼初试。
蔡瑗搂着刘辩的脖颈,从最初的抵抗逐渐转为了逢迎,那双蕴含着几分威仪的美眸愈发迷离,渐渐化作一汪春潭。
纱衣的领口略松,露出截雪腻脖颈,朱唇微张轻吐着灼热的幽香气息。
最是那抬眼时的一抹慌乱惹人,含春眸子里汪着将溢未溢的水光。
说实话,她被勾得有些想了,但她却觉得若是这般就想要了,与那些个出卖色相的狐媚子有什么区别,却又担心搅了太子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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