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报得清晰简洁,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陈冬河脸上挂着坦荡荡的笑容,侧身把人往堂屋里让。
“王叔,您请屋里坐!巧了么这不是,我姥爷也姓王,掰扯起来,五百年前说不定咱还真是一本家谱上分出来的。”
“有啥事儿您尽管敞开了问!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有啥说啥,没半句虚的!”
他表现得活脱脱就是个耿直热心肠、又带着点见到大人物时天然拘谨的乡下好青年。
王凯旋脸上的笑容却在落座后骤然收起。
他眉头紧紧皱起,如同沟壑纵横的山岭,那双像淬过火的铁钩般的眼睛死死盯住陈冬河,仿佛要剜进他心里去。
“小陈同志,昨天晚上你去我那里,留下那份心意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有规矩,这么……客客气气。”
陈冬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攫紧,狠狠抽搐了一下,眼皮极其自然地微微一跳。
诈我?!
昨夜行动前他像过筛子一样确认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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