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小破县城,那县大院里,绝对还没有那种能把人拍进去的监控摄像头!
电光火石间,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美地凝固在一种混合了惊愕、委屈和无辜的状态里。
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充满了被冤枉的急赤白脸。
“王叔!您……您这话……啥意思啊?咱爷俩这是头回见面吧?”
“您……您那住处,我压根儿连大门朝哪开都不晓得啊!”
“刚才开门瞅您这穿着气派,不像村里人,我猜您是个大干部,才这么敬着……”
“可您也不能这么……这不能平白无故冤枉好人呐!我昨夜里就在家睡觉来着!”
王凯旋的目光如两道无形的探照灯,牢牢锁在陈冬河的脸上,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肌肉抽动和眼神变幻。
只见陈冬河那惊愕的表情像是刻在了脸上,瞪大了的眼珠子满是不解,嘴唇微张着,透着股被天降横祸砸懵了似的委屈。
神情转换自然流畅,从头到脚,找不出一丁点掺假作伪的痕迹。
王凯旋心底最初的那点疑团,不由得又被风吹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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