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快得只剩残影的黄影子,不知从哪块背风的石头缝里窜了出来。
像一道黄色的闪电,叼起那只还在徒劳扑棱翅膀的野鸡,扭头就往旁边拖。
“我——操!”
饶是陈冬河这种刀头舔血惯了的主儿,也差点惊掉了下巴。
向来只有他黑吃黑的份儿,今天居然被一只小畜生当面儿截了胡?!
这传出去还了得?
他定睛一看。
那抢食的玩意儿身段细长,尾巴蓬松像个大扫帚,一身溜光水滑的黄毛。
赫然是只个头不小的黄皮子!
拖着那只比它小不了多少的野鸡,在深厚的积雪里简直就是挪一步陷三寸,挣扎得极其狼狈。
陈冬河三两步大跨步就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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