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东西机灵得很,叼着野鸡猛地一扭身,直勾勾朝着一株孤零零戳在山坡风口上的老枯树冲去。
“哧溜”一下,消失在树根底下碗口大的黑洞里。
“邪了门了?!”
陈冬河拧着眉,几步跨到那棵老枯树前。
这树粗得得两个汉子合抱,树皮早秃了。
几根虬结狰狞的枯枝刺向天空,透着沉沉死气。
刚才风大雪迷眼,没太细看。
他蹲下身子,凑近那个黑咕隆咚的树洞口。
一股子冰凉刺骨的,带着淡淡霉土味儿的气流,“呼”地一下涌出来,直扑到他脸上。
激得他睫毛上都结了一层微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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