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迫不及待地啃咬起来,尖利的小牙齿撕扯着面皮和肉馅,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
小嘴飞快地“吧嗒吧嗒”猛嚼,眼睛幸福地眯成两条缝,小模样享受极了。
喉咙里还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陈冬河看着它那狼吞虎咽的贪吃相,又乐又无奈,“等到了家就能消停了,管饱。”
很快吃完,陈冬河一把将意犹未尽舔着爪子的它塞回暖烘烘的内口袋,仔细掖好衣襟,低声警告:
“消停待着!不准再探头探脑!要是让村里人瞅见,告到乡里去,说俺搞四旧养精怪……你主子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明白不?到时候咱俩都得蹲笆篱子!”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咕”了一声,似乎听懂了“蹲笆篱子”不是什么好词,立刻缩得更深了,只留下一点细微的呼吸起伏。
倒不是因为乡亲们真会把他绑了游街。
只是眼下土地刚承包到户,改革的春风还没真正吹遍这山旮旯。
“投机倒把”、“封建迷信”这些帽子还在某些人嘴里和口袋外事干部的本子上记着呢!
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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