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盘算着,日后得把关系网织得更密实些。
这些事,光靠村里不行,还得延伸到公社、县里。
得有几张关键时刻能递上话的牌……
车轮再次碾过石子路。
陈冬河到家时,灶房的烟囱正飘出袅袅带着柴火香味的炊烟,堂屋窗户透出昏黄温暖的光。
果然,爹娘都回来了。
他没急着问熊肉熊胆卖了多少钱,先是被堂屋炕桌上的景象吸引了。
只见老爹陈大山正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小心翼翼地将两个十斤装粗陶罐里的散装高粱酒,往一个崭新锃亮的大号深色玻璃酒坛里倾倒。
清亮的酒液汩汩流淌,哗哗作响,在油灯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
“哟呵!”
陈冬河故作惊讶,卸下背篓和枪,凑到炕边,“爹,您老今儿咋恁下血本,舍得买这金贵的玻璃坛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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