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嗡鸣声渐渐远去。
谢秋芝掀开油布时,两个村的营地上密密麻麻全是撞死的蝗虫尸体,他们家的板车商业落下不少。
原本青黄色的油布已经变成被蝗虫割烂了一部分,更恶心的是,所有裸露在外的物品表面都覆着层黏液,那是蝗虫分泌的防御性毒素。
"秋芝姐姐..."谢小花也从她家的被子里钻出来,小脸煞白,谢秋芝朝他伸手,抱着她安抚。,
谢锋疑惑的问"蝗虫也是肉,为什么老百姓都不吃蝗虫?"
李月兰闻言叹气:"因为灾蝗有毒啊,早年间闹蝗灾,李家村有人饿极了烤蝗虫吃,当晚就浑身长满紫斑死了。"
"妈说得对。"谢文掰开一只死蝗虫的腹部,黏稠的黄色体液拉出细丝:"独居的蝗虫是无毒的,但群居时会分泌剧毒,而且还有一个说法,蝗虫的蝗字谐音皇家的皇,自古大家就有忌讳。"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治蝗虫吗?”谢吉利有些好奇的问谢文。
“当然有,养鸭子就成,一只鸭子一天可以吃两百只蝗虫,家家户户要是都养一群鸭子,那就不怕了。”
三洼地的赵老七刚好走过来打算和谢里正诉苦刚买的粮食和盐又被蝗虫咬烂了袋子,他们三洼地这次又损失惨重。
就听见谢文的话,谢里正也听见了,两人听得直咂舌,家家户户都养一群鸭子,这是什么豪言壮语?他们现在一只也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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