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两侧的牢房里,关押着数不清的囚犯。
有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一看就是寻常百姓的村夫村妇;有曾经身穿官袍,如今却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的朝廷官员;甚至还有一些往日里作威作福,如今却抖如筛糠的勋贵子弟。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脸上都写满了极致的恐惧。
“开门。”
毛骧的声音,平直得没有一丝波澜。
牢门被打开,一队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了进去,将里面的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冤枉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哭喊声,求饶声,咒骂声,瞬间响彻了整个诏狱。
毛骧充耳不闻。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一排排的囚犯被押解到诏狱最深处的刑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