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了头差点对她失礼,她却心疼他唇上咬出的伤痕……
裴珩体内的躁动又减几分,孩子气的枕在她身上,“没事,待一会儿就好了。”
月栀躺在地上,脑袋渐渐凉了,捋着他马尾间细碎的长发,眼神痴痴的盯着上方的横梁,半晌无声。
“月栀,你喝酒了?”
“一点点。”
“下次不要再喝了,伤身体。”
“嗯。”
心跳声与心跳声交织,偶尔嘤咛的低语如梦呓一般,有问必答。
在陌生的黑暗中,两人竟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全感,不因身处的砖瓦楼舍,只因心脏紧贴着彼此,连几句可有可无的对话都像高山流水的琴音般令人身心放松。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一个酒劲下去,一个药性有所缓解,半个时辰后才彼此相携,走出屋子。
终于找到二人,府里的下人安下心来,二人从管家口中得知,刺客的尸身已经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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