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本躲在花园的假山里,想趁着救火混乱时再次对府里人动手,不想裴珩的暗器上淬了毒,当他发觉不对时,已经无力回天,就这么死在了阴暗的角落里。
再多的细节,月栀没有听,她被嬷嬷送上了马车,等待一会儿后,裴珩才坐上马车来,与她一同回家。
马车离开侯府,月栀才对他问出心中疑惑:“先前在那屋里,你是怎么了?”
裴珩不语,身子疲惫的靠在她肩上,长舒一口气。
月栀想他或许是累了,没再多问。
她抬手揉揉他的侧脸,垂下手时,眼睛望向窗帘外被路灯照亮的街景,没能看到少年抬起想要触碰她手背,却悬在半空的手。
难得两人一同回家,月栀看着他进了东厢房,自己才回到堂屋里间去睡。
解衣躺到床上,总觉得心里躁动,闭上眼睛仿佛就回到那间闭塞的小屋里,好像裴珩的呼吸声还在耳侧……
翻来覆去到半夜,依旧睡不着,明明是春夜,就像是夏日那样闷热。
月栀起身去倒了杯凉茶,喝下肚后勉强解了几分燥热,独自坐在桌边发呆,看向窗外,西厢房安静无声,东厢房的窗户里却有一道迟疑的影子。
裴珩也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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