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她忍不住对唐僧道:“师父,到时辰了。”
三藏骑白马,低头看她:“什么时辰?”
宝娥揩一把汗,浑说道:“师父你使唤这白马十多天,这马儿听多你教诲,恐要厌烦,免不得忤逆你。快些换我来坐,也叫它听几句新鲜话。”
唐僧未言,悟空却先笑道:“悟妙,你我护送师父取经,岂能他吃苦来你享福。他个细皮和尚,又受得了多少磋磨。”
宝娥放赖:“师兄有一身钢炼的骨头,又有副铁打的心肠,哪里知道我的苦累。”
“徒儿呵,”三藏道,“你着实受苦了。”
宝娥连连点头:“正是,正是!挑担又看守,最是头等辛苦。”
悟空冷笑:“师父便纵着她罢,这泼物老大惫懒,得一寸便要进一尺。”
“悟空休怒。”三藏宽慰道,“悟妙心性不定,勤加修炼便罢。若真劳苦,骑几里马又何妨。”
悟空却道:“师父端的心软,只是那马不见得肯叫她骑。”
那宝娥自是不信,等三藏下马,便急哄哄凑上去,想打横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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