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白马如有神智,左右摇晃脑袋,又仰颈又扬蹄,愣不让她碰着半点儿。
她左闪右躲,累得直冒汗:“哥哥啊,这马走得远,犯疯症了。”
行者道:“别胡乱嚷嚷,这马不是凡马。他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同你一样犯了天条,幸有菩萨搭救,才变作白马驮师父取经,岂能容得旁人靠近。”
经他提醒,那呆子才模糊记起这白龙马的底细,她恼道:“我也奉命护送师父,怎的能挑着行李,他却连人都不肯多驮?该打,该打!”
行者只笑,心道这妖虽是从天庭下凡,领命西行,却未改妖性,须得多加提防。
又行几日,从高家庄带走的干粮已经吃得干净。
那三藏多忍了几日饥饿,终忍不住心焦垂泪。
宝娥摸了摸头,仰起脑袋看他:“师父,你怎的又哭,我还以为下雨哩。”
三藏唉声道:“难!难!山路崎岖,怎好前行。连日来跋涉,又腹中饥馁,不知何时才能走出这深山,何时才能取得真经。”
“莫哭,莫哭!”那行者说,“我去化个斋与你吃。”
那唐僧又哭:“荒山野岭,不见人家,哪里化得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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