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把自己捯饬干净,方才敢凑近榻边,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女子一直在盯着自己,不由面飞绯色,从脸颊直浸到耳朵。
那耳根,红得像被人狠狠揉搓了数百下。
他冉步俯首走向女子,比面圣还郑重神圣,仿佛去圆一个经年旷久的梦,他的眸子亮得惊人,内里满是虔诚。
女子托着脑袋的手不紧不慢垂下。
她冲他笑了笑,静静地等待、鼓励他。
男子的手脚却似新长,动来动去,就是不碰她。
良久,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先亲你吗?”
女子犹豫一霎,接着点头,既已决定风月相亲,又何必扭捏矫情?临崖勒马这个词,从来与她无关。
男子得到首肯,却没有即刻去亲女子的唇,他的两瓣唇缓缓吻上她额头,极尽温柔,他又嗅到那股少年时魂牵梦绕的浅淡清香。
只她身上有,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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