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英睹见他的小动作,懒得戳破,她喝两口酒,荆野闻着了刺鼻呛口的味,启唇笑问:“烧刀子?”
“鼻子还灵。”王玉英笑答。
荆野感叹:“将军以前最喜欢喝这个。”
王玉英点了下头,烧刀子是爹爹最爱的北地酒,带得他们几个小的也爱喝——吹羌笛,喝烈酒,对黄沙落日,成了家乡的记忆。
爹爹却说蒙倒驴才是北地酒,烧刀子不是。
烧刀子是他年少时,一个北疆籍的老兵带他爱上的,说北疆冷到只有喝这种酒,让心里火烧火燎了,才暖和。
王玉英心想能有多冷?等后来她真去了,冰天雪地,才领教厉害,冻得人癸水都没了。
王玉英舌尖抵腮,烧刀子还在口里,如烧红白刃入喉。
少顷,她眺眼观察荆野,看他脸色挺馋的,甚至吞咽一口。她晓得他也爱喝这个,且亲都亲了,不该嫌弃,但壶嘴和男人一样不能公用。王玉英没给荆野分酒,顾左右而言他:“你现在做什么呢?广威将军?威风凛凛啊。”
荆野被说红了脸,低头小声:“杂号而已,我——”
他的话陡然止住,有人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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