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英会意,抿唇敛笑。

        来的是庆福公公,领了一拨大内的人,在院中尖声尖气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玉京妙静仙师接旨——”

        庆福一面说,一面见着袇房内的微弱灯光熄灭,能听见王玉英吹蜡烛的气声。

        他被噎了下,但还是继续宣完,躬着腰,冲屋内堆笑:“仙师,您来接一下这首陛下的乐府吧。”

        陛下其实一直很想她。

        “我睡着呢,”王玉英的声音懒洋洋,“等早上起来再说吧。”

        她撩起眼皮打量自己正贴着的胸膛,荆野古铜色的胸肌挺得像两座山,能跑马,他初时生涩,但引导一下,学得很快,也很好学,且年轻人远比王玉英想象得美妙,她才没心思应付徐恒。

        庆福还在屋外一口一个妙静仙师,让她出去接徐恒的信。王玉英不由得想到这法号的由来,那时候他嫌她脾气爆、人聒噪,让她像他那些个心肝妙人一样,静下来,贤良淑德。

        这无疑是种羞辱。

        现在她不说话了,他还要怎样?

        “知道了,来了!”王玉英皱着眉头朝窗外喊,毫不掩饰语气里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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