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时,萨卡斯基久久不能从震撼中抽离。

        除此之外一切都好,那些半死不活的盆栽在安的照料下重新焕发生机,还没开花也郁郁葱葱、欣欣向荣,中午回家打开门就能从玄关看见,叫人心旷神怡。萨卡斯基没想到她能做得那么好,除了露台那些,安又买回来新的,她还会买鲜花装饰家里,在他冷硬的书房里摆上大小适中的造景盆栽,萨卡斯基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让萨卡斯基坚持回家吃饭的其中一个决定性因素,安做饭实在太好吃,问过他的口味以后,她会特地做他爱吃的东西。奇妙的是,安根本吃不了辣,出自她手的辣菜、辣锅、辣味调料却每每都让萨卡斯基好吃到停不下嘴,他最近迷上一个叫火锅的东西,红彤彤的汤底简单地涮上肉片就已经很好吃,沾上安给他调出来的调料,搭配白米饭简直完美,就是会吃出一身味道,从前他不会在乎这些,反正见的都是一周洗不到一次澡的臭男人,但现在萨卡斯基会在意身上会不会有异味。

        萨卡斯基终于承认有了安,日子确实过得比以往舒心,不管什么时候回家都有人在家里等着,不管多晚回家玄关都留着一盏灯。安不知道他使用见闻色在黑暗里也能很好视物,但是她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怕他太晚回来看不到台阶。

        男人早早在外摸爬打滚,流血流汗不流泪,他曾以为自己与这些事沾不上边,但安就像是玄关那盏灯,不管他需不需要都柔柔照着他。

        因此萨卡斯基理所当然对安投以关注。

        他很庆幸她在他这过得舒服,应该是这样没错,他们的距离和关系依旧没有如同外人想象的那样,但安明显变得更加随意,不再局限于自己的房间,她开始在家里的公共区域打造自己的舒适区,最开始是新买的放在露台的花园桌椅和落地灯,然后是沙发上不再收进房间的毯子。

        有一次萨卡斯基下午回家拿点文件,看到安侧躺在沙发上,书掉在地上,一条莹白的手臂伸在空中,明显就是看书犯困直接睡,书掉了都不知道醒。萨卡斯基凝视女人毫无防备到想让人犯罪的睡脸许久才把书捡起来放在桌上,叫她,让她回房间睡。

        第三声呼唤后,安醒了,但没完全醒,她迷蒙地看着他,压得泛起红晕的一边脸颊被枕头挤得有些变形,樱花色的嘴唇同样被挤得嘟起,萨卡斯基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看到安再次合上眼睛,心想她应该是还想睡。

        想睡就回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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