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萨卡斯基的身高体力,抱起安跟托起一片树叶没什么区别,她又瘦又轻,即使睡得软绵绵也不费萨卡斯基吹灰之力,他把她横抱起来,两三步就走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离开。

        在那以后,安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的次数变多,这个家不存在第三个人,在沙发上睡着却在床上醒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可能性。

        不,也许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醒来以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继续度过每一天。不管是无意还是成年人的心照不宣,好几个加班晚归的夜晚,萨卡斯基都将安从沙发运回她的床盖好被子再悄声离开,有时候他会想,她是不是在等他回来?

        她会感到寂寞吗?安从不说,所以萨卡斯基不知道,但这是萨卡斯基坚持回家吃饭的另一个决定性因素。

        萨卡斯基说可以做便当,安便不时送点什么到办公室,知道萨卡斯基喜欢吃辣和白米饭,她换着花样搞,有时候是果盘、馅饼、糖水,连带着同一个办公室的人都沾光。

        波鲁萨利诺言出必行,给安的粉色便当送了回礼,是一条品质很好的大象鲔鱼和一个中介的电话虫号码。想要什么打电话去,市面上有的不必说,只要付得起钱哪怕是有点难搞的东西也可以搞到手,如果是一些没有的东西,比如形状特别的家具、定制的首饰中介也可以帮忙联系,安一般用来买食材,每天都是最新鲜的货,她放在露台的摇椅和茶几也是这么买回来的,搬运不需要安操心,只要跟萨卡斯基说一声,他会派人帮她搬。

        总而言之,萨卡斯基的同僚们比萨卡斯基还盼着安过来,每天伸着脑袋看一楼的庭院,有卡普和波鲁萨利诺这种纯纯嘴馋的吃货,当然也有动机不纯的,没有生活压力和男人们不合理的争抢后,安变得越发美好,笑得多了,整个人焕发光彩,打个照面都要叫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不过这心思只能深埋,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萨卡斯基的女人,冥狗了解一下?

        安拎着饭盒走进本部大门,值守的海兵丝毫不阻拦还会朝她敬礼,安点头回礼,这段时间过去,她至少在本部混了个脸熟——她完全不认识别人,别人却知道她。更别说卡普、波鲁萨利诺、库赞等,连鹤中将都经常和她喝茶拉家常,这让她出入本部变得很方便。

        “今晚是回家吃饭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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