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乡亲还在解释,李娘子已去隔壁空房把床收拾出来。
“把她搬这屋来!”
这间房曾是她儿子住的,自从儿子搬去镇上兄长家住后,屋子就空出来堆放些草药。
看热闹的村民各自回家忙去,剩两个无所事事的男人还蹲在李大夫门口。
二人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光棍,乡里乡亲知根知底自是看不上他们,两人眼珠子一转,便打起这个落水女人的主意,反正是个女的就行。
李娘子如何猜不出这二人的打算,她抱手看了半晌,见二人还死皮赖脸地守在自家门口,抱起墙边晒干的蓬蒿朝他们脑袋打去,打得干叶子哗哗掉,李娘子心想不能浪费药材,捡起倒地的竹竿朝他们身上抽去:“不回家干活,看什么看!成天偷鸡摸狗,早晚被人把腿打断!”
“陈芸你这悍妇!偷汉子的悍妇!谁不晓得你儿子不是李迎光的娃!”
两人连忙躲开朝外面跑,边跑边笑,却不曾还手,以后大病小病还得找她男人看,一路跑到转角还顺走了李娘子家的一捆蓬蒿。
“东西放下!姑奶奶下回撕烂你俩的嘴!”
李娘子站在原地气得脸皮涨红,将竹竿靠墙门口摆好。
李大夫在院里挑药,面色如常,见娘子回来,让她先去给那姑娘换身干衣服:“那俩混账嘴里装了粪,又皮痒不记打,下次我给他们药里多加几钱黄连!夏天心火重,昨儿采的金银花可以泡水喝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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