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沈清蘅示意了下,傅媖果断迈着步子往那边走去。

        沈清蘅一愣,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跟上。

        傅媖在离那人约一臂距离处蹲下,先从河里打了桶水倒进她与沈清蘅面前的木盆里。

        然后边伸出两只手把衣裳浸在里头充分打湿,边自然而然地笑着同她搭话:“陈家娘子,好巧啊,你也来洗衣裳。今早那几个饭包可曾尝过,味道如何?要是觉得还能下口,等会儿豆儿汤做好,我再盛些送去给你尝尝。”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今早才见过的那个书商陈会的娘子。

        沈清蘅原本正闷头摆弄自己手上的那件中单,闻言好奇地抬起头,向傅媖左手边看过去,却只瞧见一个乌黑的发尖。

        傅媖说完,陈家娘子抡棒槌的手一顿,匆匆瞧她一眼,确认了她的身份,然后忙推拒起来,声音细若蚊呢:“不,不用了……多谢……”

        她一直低着头,瞧不出脸上的表情,裸露在外的那小截白嫩的耳垂却渐渐泛起红。

        可傅媖就好似看不出她的羞涩与拘谨一般,又道:“不打紧,就那一把绿豆,也不值几个钱。我昨日才嫁到镇上来,跟镇上的娘子们都还不熟络。可巧今早一见你就觉得面善,想同你亲近呢。”

        她这话说得未免太过直白,甚至叫陈家娘子听来觉得有些露骨,耳根越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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