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德恼羞成怒,脱口而出:“我哥没想杀人,是那女人自己撞上去的!”

        在场众人具是一惊,齐刷刷将目光看向陈平德,陈二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看见了?”

        “我,我……”陈平德有些慌乱,避开父亲的目光。

        “你既然看见了,当年为何不肯出堂作证?”陈二爷质问道。

        “爹,你抓疼我了。”陈平德挣脱开陈二爷的手,怯怯地说:“我没看见,记……记错了。”

        “这种事怎么会记错,那是你的亲兄长。”陈二爷痛心道。

        陈三爷回过神来:“老二,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陈二爷这才作罢。

        两家僵持不下,远见一辆油壁车拐进小巷,从桥北驶来。

        人们的目光纷纷朝马车看去,车上先走下一个身着儒衫的陈琰,眉头微蹙,环视四下,然后回身去扶妻子,林月白穿一身鹅黄色的袄裙,步履款款款,同样面带讶异。

        不知谁叫了一声:“阿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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