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陈家的主心骨回来了。

        林月白轻轻拉过平安端详片刻,又将目光看向九环,九环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父亲,怎么回事?”陈琰问。

        “呃,啊……”陈老爷支吾道:“两家孩子们起了口舌之争,在这桥上打了一架。”

        陈三爷却黑着一张脸,率先发难:“族叔明知我家今日有宴请,却还在同一时时辰向县里的好友亲朋发请帖,请客庆贺你高中什么……科试录遗。孩子们拌了几句嘴,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

        他虽不赞成陈二爷办洗尘宴的做法,可两家一旦有了纠纷时,依旧会偏向自家。

        陈琰却不直接接他的话头,扫视满地折断的哨棒,散落的石子,冷声道:“那也不该是同族兄弟械斗的理由,你们可知依照国律,杀人者绞,伤人者刑,非手足殴伤他人罪加一等。无论死伤与否,动手即是有罪。在家里,长辈可以容,族亲可以忍,出了陈家巷,外人不会放纵你们。”

        陈琰的声音很沉,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们都有些惴惴不安。

        陈琰接着道:“都是十岁以上的孩子了,当学会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言罢,他将目光看向陈二爷:“我相信任何人都不希望悲剧重演。”

        陈二爷脸都烧了起来。

        “阿琰,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明知平业是有情可原。”陈三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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