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他轻声说,“我会好好保管它。”
乌日娜摇头:“保管没用。你要让它传下去。”
“我已经联系了几所民族大学的音乐系,还有非遗保护中心……”
“那些教授只会分析韵脚和语法。”老人打断他,“我要的是??有人愿意跪下来学。”
孙健怔住。
“明天开始,我教你。”她说,“不是录音,是口传心授。每天两小时,连续三十天。你能留下吗?”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超出了技术团队的工作范畴,近乎一种师徒传承的仪式。
“我可以。”孙健毫不犹豫,“但我笨,可能学不会。”
“没关系。”乌日娜淡淡地说,“只要你肯听,就是开始了。”
那一夜,孙健失眠了。他在私人日志中低声讲述:
>“原来最难保存的,从来不是声音本身,而是发声背后的那份敬畏。乌日娜奶奶不害怕遗忘,她害怕的是被误解??把神圣当作猎奇,把传承当作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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