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有一些自己奇奇怪怪的原则,姜茹猜她应当是又有什么难处,就不问了。

        一直学到酉时,裴骛去做晚饭,姜茹留在房内,她偷偷瞥了一眼外面,提起笔,在写的字旁标注了汉语。

        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写汉语,她手到擒来,不多时就把全部字都标注好,标完注释,她朝纸吹了几口气,等墨汁干了,就将纸一折,塞到了自己怀里。

        没多久,粥也煮好了,裴骛还给她煮了个鸡蛋。

        姜茹看着对面的半碗稀粥,将鸡蛋敲敲剥开,分了一半丢进裴骛的碗里。

        裴骛抬眸,静静地看着她。

        姜茹理直气壮:“下回煮两个,要不是你这回少煮了,我怎么会只能吃半个。”

        说来说去,竟全成了裴骛的错,裴骛这几日被她说得都没了脾气,闻言只是说;“知道了。”

        这才傍晚,院内已经暗沉沉的,昨日裴骛说这雨今日就能停,现在想想,恐怕还得下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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