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茹睡不着,坐在院内看着裴骛学习,他面前点了油灯,手里的书时不时翻个页,他看得入神,姜茹也盯他盯得入神。
许久,裴骛看向她,像是终于忍无可忍地委婉劝她:“已经很晚了,你该歇息了。”
下雨不能出门,又学了一下午,姜茹看见书就想吐,搞不懂裴骛怎么那么能学。
每天偷偷学习,准备卷死所有人。
姜茹看不惯他看书,总觉得他离考状元越近,自己的脑袋就不保,所以裴骛学习,她总想找办法打断他。
只是劝裴骛不科举,相当于现代苦学十几年却放弃了高考,想想就难实现,可为了自己的小命,姜茹觉得可以一试。
油灯的光在裴骛的脸上打上了一层暖光,姜茹忽然问道:“裴骛,你为何想要科举?”
这个问题姜茹憋了很久,只是先前和裴骛不那么熟,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或许就是好时机。
裴骛翻书的动作骤然顿住,他只是说:“我以为,天下读书人,应当都只有一个目标。”
他说得并不明晰,姜茹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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