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起一口小锅,煮一锅最简单的白米粥,粥香弥漫开时,她会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颗用油纸包着的焦糖,轻轻放入沸腾的粥里。
糖一入锅,瞬间融化,一股更浓郁的甜香便混着米香,固执地钻进四周每一道门缝。
第一天,院门紧闭。
第二天,门开了一道缝,又迅速关上。
第三天,那道缝隙停留了很久。
第七日,当谢昭华如常放下那颗焦糖时,院门“吱呀”一声,彻底打开了。
那个面容枯槁、眼神空洞的女人走了出来,她不看谢昭华,只死死盯着那锅里翻滚的甜粥,就那样站着,看了一整夜。
第八日清晨,女人醒来时,门外的石阶已经空了。
那口小锅还在,锅底干干净净,旁边压着一张纸条。
女人颤抖着拿起,上面只有一行字:“你不需谢我,只需记得——你本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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