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赦万万没想到,刚到天牢,就被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他看对方穿的制服,就猜到身份,应该是天牢狱丞。
明明来之前,有人告诉他,天牢狱丞是侯爷的本家侄儿,肯定会关照他们。此刻,他没感受到关照,只感受到深深的恶意跟鄙视和嫌弃。
他吴赦堂堂正正,血性汉子,何曾被人指着鼻子痛骂成傻子。
他哪里傻?
他满脸的不服气。
陈观楼嗤笑一声,还敢不服气,要脸吗?
他讥笑道:“自以为是的勇武,尽干些扯后腿的事。换做是我,抢劫官府这么简单的事情,就算是锦衣卫出马,也不可能查到我头上,你信吗?
我翻了你的卷宗,案发后三日,就被官府带着证人找上门,你可真有能耐。那可是三天时间,你就没有做一点善后措施?竟然还有证人,你难道不懂世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你放屁!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
“我是在胡说吗?”陈观楼似笑非笑。
吴赦气急败坏,他拙于口舌,不知该如何解释,哇哇大叫,恨不得冲出牢门宰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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