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直接来一句,“无能狂怒!”
直接将对方气得倒仰,差点气晕过去。
“陈狱丞,事情并非你表面看到的那样。”隔壁牢房的白面书生,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替吴赦分担压力。
陈观楼往前两步,走到白面书生的牢门前,“我要是没记错,你姓白,叫白玉书。名字挺斯文的,人也长得斯文。有何高见,我洗耳恭听。”
白玉书先是叹了一口气,之后才开口说道:“吴赦将军奉命驻扎在李家曹,粮草有官府负责运送。然而,当地官府数次扣押粮草,以次充好,数目严重不符,一问就是损耗。并且他们还倒卖军粮。
这些我们都有证据,人证物证齐全。这一次,实在是对方做得太过分,粮食连账目上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而且掺杂了大量的沙土石子。
每次做饭,都要花费大量人力跟时间捡石子。可以说,吴赦将军部下三千人,每个人都被饭食里面的石子磕到过牙齿,血流如注。严重影响到军队的凝聚力跟战斗力,士兵们怨气满天,整日都在抱怨吃不饱,还要操练!
我们也跟官府谈过,一直扯皮,一要粮食就说损耗。也上报了侯爷,侯爷跟官府打了许久的口水官司,也没结果。而且,官府承运粮草,乃是朝廷定的规矩,谁都没办法。实在是下面的人闹得厉害,吴赦将军这才决定带人冒险一试。”
“试着试着就试到了天牢,你们可真有能耐!”陈观楼似笑非笑,表情赤裸裸的嫌弃,“你应该是军师吧。莫非你的脑子只会用来打仗,收拾几个地方官府的蛀虫,想要粮草,哪有这么困难。走不了明路,就走暗路。
要说走暗路,各种准备工作少不了。敢问白先生,你们都做了哪些准备工作?为啥案发三日,就被人找上门,人赃俱获,还闹到了京城?”
白玉书被说得面色通红,很是羞愧。显然事后他也做了反省。
他抹了一把脸,“陈狱丞骂得对,是我没做好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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