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骂得对。老白,你别听他的。”隔壁的吴赦又嚷嚷起来,一脸的不服气。
陈观楼伸着脖子朝隔壁看了眼,“闭嘴吧!没你的事,莽夫!”说莽夫都是客气,要他说都是蠢货!打劫都不会,枉费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全都是朽木!
“我们其实遮掩了身份,却没想到过程中被人叫破了身份。两家常年打交道,被人认出来也不奇怪。”白玉书闷声说道。
陈观楼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知道杀人灭口吗?”
“对方是小吏,家庭负担极重。杀了他,他一家子就完了。我们只要粮食,岂能滥杀无辜。”
“难怪老话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你们落到这个地步不冤。不杀人灭口,我还能理解。为何事后不收买对方,或是直接拉对方下水。总之,想方设法堵住对方的嘴巴。这个难道你们也不会?”
陈观楼真的很好奇啊。
抢劫个粮草,抢的还是原本就是他们的粮草,竟然把自己送进了天牢,等着砍头。这帮人打仗打成了白痴吗?都说兵不厌诈,为啥他在几个人身上,看不到丝毫的奸诈,唯有‘傻白甜’!
白玉书张了数次的嘴巴,数次都闭上了。
似乎无法反驳,很是羞愧。
最后他终于开口,“我以为他不会说。”看样子是对小吏有恩,以为对方是个有恩报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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